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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慕艾色。”

    我沉默看他,下意识后退几步,最终只能自嘲一笑:“谢储,朕不信你看不出朕长得像谁。”

    “——你看,你还在骗我。”

    我觉得自己心中应当有沮丧,实际却只觉得麻木。是我不够聪明,才总被他三言两语便带进了圈套,即便能狼狈脱身,却还是会被他骗了回去。

    周而复始,任谁都会觉得累。

    我想我不该对他有顾忌——不该把他当成个难以忘怀的故人,不该顾念我曾经对他的感受。我只需像面对谢礼一般对他,毕竟他与谢礼,本就目的相同。

    那我又何必惦念那些不知道到底存在与否的旧情?

    我这样想着,正要开口,却听见谢储又道:“臣对陛下的情谊,从来与他人无关。”

    他朝我走近,又站到我眼前:“陛下的问题,臣不明白。”

    我抬头看他,他离我太近,我几乎看得清他面上每一丝表情。但我只是叹了口气:“不明白,那便不明白吧。”

    我朝他轻轻俯身,伸手按在他胸口,探进他半掩的衣襟,在他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谢大人,何必为这些虚事扫兴?”

    我觉得心中平静,但身体还是热了起来。我想我可能确实对谢储有欲望,那可能来源于我这副身体年少时的压抑与不甘,也或许……是食色性也。

    我居然摸到他的腹肌了。

    谢礼都没有这样清晰的腹肌,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隐约觉出手下的皮肤也热了起来,指尖似乎能触碰到愈发激烈的心跳。谢储却在此时握住我的手,热息喷在我颈侧:“陛下以为,臣现在想的是谁?”

    怎么我不在意了,他反倒开始纠结了?

    我抬眼看向他,昏黄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