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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有我什么事啊?要不是谢储时不时杵我一下,我宁愿想想我那菜地能不能再多种一茬白菜,探究一下酸菜的腌制方法也更有意思啊。

    怎么也不能是现在这样被姓谢的给挟制住了。

    说实话,这些事就怕仔细想,越想就越生气。毕竟我也是学过上下五千年历史的人,当年还是个真青少年都能一条条捋封建君主专制的局限性捋得头头是道,结果都这个岁数了别说开个上帝视角了,还让人给带坑里跟着折腾,这种感觉,就跟天天按时做学习强国结果还在支部垫底差不多,可不是白学嘛。

    我现在就觉着,虽然我这剧情该走还得走,但格局得打开了,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谢家,该拉扯拉扯,和谢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谢修嘛该看就去看,毕竟……毕竟他待我还挺好,起码我每次去都能给我上不少好吃的。

    反正就是,别走心就成了,走心伤身。

    时至今日看看与我有关的这些人,对我不是算计就是计较。就譬如陆云暮,小小年纪仿佛是个天生的情圣,却也是从头瞒我到尾,说到底,他有他的立场,我们并非一路人。害,反正人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再想他又是徒增烦恼。我们这种穿越人士,就得时刻有独自上路的准备。

    格局,格局。

    我知晓谢储到京的消息时,正在一条画舫上和宋小哥谈生意。

    谈生意这事一开始宋小哥还是百般推辞,但到底是个商人,我嘛,穿越者三板斧一放,好歹是把他给勾住了。就着谈生意的方便,我和宋小哥便常有机会吃饭闲聊,又经由他,和两个弟弟熟了起来。我们几个合计跟着宋小哥吃喝玩的情景被偶尔回书房的齐文初看着了,果不其然得了他一副冷眼:“没出息,整日就知道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