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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着脸说请我去望海楼见见宋小哥,这人见不到我就天天去荣王府闹,他娘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断袖了,还劝他断袖也得找对了,不能和陛下抢人。

    我:……

    我想了想那封极尽幽怨的情信,觉得可能确实得去见一下宋小哥。

    入秋之后,下半年的恩科就也不远了。这一回彭应笑主考的恩科是在十月十五,于是这次我到望海楼,就见书生打扮的举子成群结队,似乎是以文相会,所以楼内外,俱是书声琅琅。

    等我从上回来时的秘道出来,刚推开门,还没见着宋小哥,就有一张笑脸迎了上来:“二公子许久不见,在下这厢有礼了。”

    是王恒川。

    我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他,愣了一会儿才问他:“王恒川,你为何会在此?你不是说你王氏不可入京吗?”

    王恒川摇了摇手中折扇:“此一时,彼一时。在下此次前来,是陪公子上京赶考来的。”

    “公子?”

    王恒川还是笑:“自然是谢礼谢公子。”

    我震惊了:“谢礼?他不是还在考科试吗?怎么只隔了半年,这就要会试了?”

    这时宋小哥走过来招呼我坐下,王恒川也连忙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等我坐下他才道:“要不是说呢,都以为他起码要再考三年,谁知道年后科试一场便过,四月时为恩科加考了一场乡试,他竟又中了。成绩下来不久他便上京来备考,在下当时不在家中,刚回来就被家中长辈遣来京城,替他负担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