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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没啥存在感的弟弟也不行,就得是我当。

    这托码搞剧情修正呢?不让我当皇帝剧情进行不下去了是吗?

    就问谁家穿书是这么穿的,你要是想让人走剧情,那就找个看过书的来走,要不然从开头就放个什么系统主神在那控制走向,结果找我这么一个咸鱼,不能打不会斗,苟了这么些年,还吃了那么大个亏,好容易躲开了最容易狗带的剧情线,这就又把我往回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考虑过客户的心理生理健康问题吗,买的吧你们这经营许可证?

    我憋着这股气重新捋逻辑,越想越气,甚至想干脆破罐子破摔跟齐文初告密算了,反正他们两边正面怼上,赢了我不好过输了我也就是当盖章机器,待遇也不能再差了。等气顺了点我那侥幸心理就又往上冒:万一呢,万一还有商量的余地呢?好不容易从这些破烂事脱身了,干嘛再掺合进去?

    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来了。

    自然也没跟陆云暮说。

    倒也不是故意瞒他,只是大概因为跟我交了底,他显而易见的没有心理负担了,也不知哪儿来的对我的盲目信任,现在整个人都乐呵起来,在我稍微透露出等过段时间事情都结束了,就请封外地过自己的日子的想法之后就开始整天拿着张地图和讲风土人情的书仔细看,然后就跟我讲哪里哪里挺好,不若请封过去,结果三天两头就换主意,怎么讲,也算是自得其乐了。

    反正这事跟他说他也搞不明白,与其让他跟我一块发愁睡不着觉,不如等解决了再告诉他。

    想想我那唾手可得的自由日子,我就又有了点下车的勇气。原本我以为顶多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