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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尤其是他乐呵自己的也就算了,还老是在我对面笑得极其恶心,我一抬头就能看见,每次都把我恶心得又低头扎进书里。

    这人肯定是收了太傅的礼来逼我读书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学习方法真的有作用,还是我在大半年的古文摧残之后终于被唤醒了前世义务教育铸就的背书天赋,这年年底,我终于摘掉了后进生的帽子,和齐文初一起学起了《大学》。

    一年的时间从《三字经》都念不熟的傻子到能读四书,甚至因为我有前世诸位学者提炼的中心思想的外挂,理解起文章比齐文初高到不知道哪里去,后面上课基本上就是听夸的。太傅是两朝元老,一辈子都在翰林院做学问,耿直了一辈子,妥妥的清流之首,骂起人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夸起人来也一点不含糊。因为我也没打算藏拙,所以后半年简直风头尽出,这天太傅带着我们一群小萝卜头给皇帝老爹汇报演出,太傅把我这一通夸啊,夸得我这风雨不动的老脸都忍不住红了,恨不得给他拍巴掌,再夸点,多夸点,摩多摩多!

    “……然,二皇子有些小毛病还需注意,以免——将来出了差错。”末了,太傅意味深长地捋着胡子看着我叹道。

    我听得恨不得扎进地缝里。

    大哥,大爷,咱们不提这茬了行吗?我表现还不够明显吗,一心只读圣贤书,不谈恋爱,不断袖!

    尼玛,陆云暮你别藏,我都看见了,都是你惹的祸,你笑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