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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伤得不轻。”

    听到这个回答,我本应松一口气,笑那么几声以示高兴。却不知为何只觉鼻头一酸,正扯着谢储那半幅单色的袖子顿时湿成一片。

    谢储皱了下眉,却也不再挣开,伸手扯了椅子坐了下来:“但此人本已有案底在身,如今明知故犯,怕是也活不成了。”

    我急忙抬头看他:“他救我一命,我乃堂堂晋王,未来天子,这般恩情,总该可以功过相抵了吧?”

    我口不择言,谢储猛地用手掩住我的嘴,皱眉道:“陛下只是受伤昏迷而已,还请殿下慎言!”

    我忍不住轻呵一声,深深吸了口气,而后盯着他道:“我有负于他,我必要救他。”

    这事谢储做不了主,但在我反复分辩下,他好歹才答应让大夫去牢里给他看伤。而到此时我才知道,我昏迷整整两日,此时已是秋狩之后的第三天了。

    谢储走后不久宋小哥便来看我,进门时战战兢兢,向来体贴如他竟忘了先问我伤势,而是惊魂未定地朝我问道:“二公子,咱俩那什么,做,做不得数,是不是?我我我虽然见得不算少,可我真不……我做不来什么王妃啊真做不来!”

    ……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听得头痛,可连想抬手碰一下额头都扯得背痛。宋小哥见我表情不对,这才恢复正常,将门窗都掩上,告诉我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

    一是齐文初确实受伤昏迷了,谢相却也并非安然无恙,如今也告病在家修养。因此事受伤的大臣不少,朝中运作全靠谢修主导。

    二是民间对此事已有纷纭传言,却全然没听说与鞑子有关,只是说是武当逆贼已经混进入京城,企图对朝廷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