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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希望他们能在我几个弟弟里面找到个听话的好苗子,然后把我当个屁一样放了。

    想归想,这里面涉及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是我能控制的。所以我虽然计划想得挺周全,开场第一步就被陆云暮的saocao作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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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火是很恼火的,但是要说这个稀碎的名声对我来讲全然是坏处,那也不是,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讲有了这么个名声,可能更有助我躲开战斗的中心。要不是这样,陆云暮他还能坐那傻笑?我拼了半条命也要打得他妈不认。

    咳,这句话的可行性请无视。

    我在古代的第一个年过得平平无奇:齐文初和他娘似乎是觉得我在皇帝老爹面前出的丑足够大就没再找我的事,于是除了新年一大早和一群小萝卜头拜见过皇帝老爹和传说中的皇奶奶领了压岁钱之后我就一直窝在小院里闲着,闲得简直要发霉,都想在院子里辟块儿地种菜了。

    别问我陆云暮哪儿去了,这丫还说跟我一块过年,结果除夕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正和守菜园的老太监聊大棚技术的可行性的时候我小舅托人送了压岁钱给我,经手人还是那个卧底的我的贴身小太监。我最近一直企图策反他,但不知道姓谢的怎么培训的,我说啥都当耳旁风,我干脆也就随他去了。

    压岁钱数量不大,却分了三份包,我先是疑惑,而后在随附的信纸落款上看见了三个名字,除了我外公,还有谢修、谢储,这才想起我好像还有位从未谋面的大舅。我又看了看那封信,无甚特别的祝福的话,翻来覆去读了几遍,这才确认这就是一封普通的祝福信。

    难不成谢家还真拿我当亲小辈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