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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高看他一眼。”

    我被噎了一句,再看齐文初,顿时就有种“这人难不成换人了”的感觉。齐文初似是看懂了我的眼神,又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同你一般装聋作哑,整天不务正事?你若早听父皇的话,兴许也不必生出许多事端。”

    我想怼回去,话到了嘴边却觉得说不清楚。可听他一口一个父皇,想想刚才彭应笑说的话,我也不由得叹道:“他说父皇是个好皇帝,所以他甘愿为父皇驱使,也愿意辅佐他的儿子……我虽然不懂他为何这么笃定,还说什么全在你我二人,单说做皇帝,若做像父皇一样的皇帝也太难了,哪一方都要顾及,整日劳心伤神,这才……”

    齐文初没说话,转身去看那座煌煌的佛寺,好一会儿才开口:“从前……我与母妃每年都会特意来此吃斋念佛,为父皇祈福。”

    我也回头去看,看见寺前人潮拥挤。这天也并非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却还有这样繁盛的香火,只能是因为十分灵验了。只是这样灵验的寺院,年年有人用心祈福,却也没能保佑得了这片土地堂堂的一国之君。我想这应该就是所谓“运也,命也”,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处天道在管理此方事务,把我丢进这遭命运中来,怎么也不提前和我打个商量。

    齐文初又转头看我:“好啊,你忽然不与我争那位子,是害怕吃苦受累了?”

    我一时语塞,毕竟从根源上讲确实不是这个原因,但说无关啊倒也不是,于是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倒也不能说忽然……”

    齐文初这时敏锐了:“不是忽然?那你不想做皇帝,跟我作对那么久做什么?”

    啊这个齐文初怎么回事啊真是,刚觉得你聪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