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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的名头天天上门的程度。我十分怀疑他是要在我那宅子里装点什么东西,干脆嘱咐替我监工的有行不让他进来。

    吃了闭门羹的齐文初很是阴阳怪气了我一番,我假装听不见,利索地同吏部的教习先生拜别,转头去工部躲风头了。

    现如今我与齐文初是皇帝老爹仅有的两个成年儿子,不出意外,太子该在我们二人中间产生。明面上我俩的关系还说得上平静,但我一日不主动退出竞争,暗地里的波涛汹涌便一日不会停。不过我与齐文初虽然都入了六部做事却都没有领官衔,也就不必上朝,于是朝堂上他们怎么互相下绊子争权力我一概没亲眼看过就当不知道,安安稳稳跟工部一群理工男研究我一直没琢磨明白的大棚技术。齐文初一门心思结党,劲儿全使在吏户兵的权力机关,他不理工部,正巧方便我不去理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宅子修得十分地赶,工部的负责人很急,干活的匠人很急,谢家也很急,我外公谢岭就亲自来看了好几回。本来我就没打算怎么装修,于是紧赶慢赶不过小半个月时间就修好了。古代修房子也不用散甲醛,谢家替我算了个搬家的吉日,正巧就是我生日那天。

    彳亍口巴。

    我觉得谢家得庆幸遇到的是我,换个别人能让他们这么可心地折腾?当然我也得有自知之明,换个别人但凡有点上进心的,他们兴许也不能这么处处cao心不是。

    有得必有失,我自己一直躲在后头生命贵在静止,那就得有人把我静止的份儿也给折腾进去,不然这剧情怎么好看得起来?

    搬家当天上门道贺的朝臣挺多,除却几个我认识的,大部分都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