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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付人家版权费了吗?

    这破文,趁早锁了算了!

    六十

    又想明白以后,后半夜我兴奋得完全没睡着。转天一早我思考了一下,还是打算亲自送谢储回家。于是我收拾了一下,人在他船舱门口等他,站了好些时辰他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等得我差点没去踹门。结果这人刚一看见我就眉头紧皱:“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我:???

    大哥诶,有没有点良心啊?要不是我你不知道是不是就醉得扎进水里淹死了好吗?

    往日我还会和他有来有往地掰扯几句,现在却提不起什么兴致。要说之前我还猜他拿我当代餐是图些什么,现在就只觉得别扭,十分之别扭。倒不是因为他疑似搞骨科,骨科这种事吧说少有是真少有,说新鲜却也不新鲜,要不然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呢?俗话说得好,小明的爷爷活到了99岁。这事我不想管也管不起,只是我现在也是事中人,虽然是身不由己,但还是看这些不负责任的上一代不太痛快。

    但现在自然不是掰扯这些的时候,我只好搪塞地拱了拱手当道歉:“小舅说的是,是我贪玩了。”

    谢储显然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我二话不说便认错,也不提他昨夜为何出现在望月亭,只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估计准备好的搪塞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于是我余光见他斟酌了一会儿,又换了副语气:“一会儿你随我回去府里,面见兄长……”

    我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