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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上天之子,真龙之身,活的祥瑞。

    ……怎么莫名有点重口。

    这个疑问,还是是后来某天谢储帮我解惑的。

    那一日是傍晚,时过七月。早些日子我借口端午去了趟望海楼同宋小哥见面,告诉他我现在打算:混吃等死。宋小哥眼圈红红地送我出门,我在回程的马车朝外看,街上人潮如流,沿途商业兴盛。回到宫中,万事妥帖,我到了书房,谢储正坐在我书案的下手批奏本。

    那天照旧是谢储批奏本,我躺在软榻上打盹儿。半梦半醒间,我看见房中正中那座雕花的宝座,幽暗的灯火正把谢储的身影映在上头。

    我看了一会儿,如被蛊惑一般出声问他:“谢储,你想不想做皇帝?”

    谢储丝毫不动,只用笔在奏本上点了几笔,而后才看向我:“陛下睡糊涂了。”

    我没理他,继续追问:“人人都想当皇帝,你这么厉害,本就该当皇帝,你这么厉害,本就是做皇帝的本事,为什么不想?”

    谢储看着我没再说话,我从他的表情里莫名看出些嘲讽的意味。

    而后才听他道:“那个位子,陛下觉得坐起来如何?”

    坐起来感觉当然不好。

    挺硬的。

    但这不是重点:“你明明知道朕想说……”

    谢储却只是打断我:“陛下,天色不早,你该休息了。”

    谢储避而不答,但我知道他说了许多。转瞬之间我想到脸面、名声、众矢之的,但我坐马车回寝殿,看见最高那座在月光中熠熠,衬得四周一片昏聩。

    我蓦地恍然大悟:成为权力本身,处处受制,不如假装伏低做小,实际草翻权力。

    爽文都爱这么写,那的确是很快乐了。

    只是我想,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