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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暮武功居然强到这种地步,还是该思考这个变故会导致什么后果。只是门虽然关上,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又等了一会儿,陆云暮推门出来,抬头看了看我,并没有说话,只拉住我的手带我往回走。

    我与他一前一后回到我两人住的那件船舱,直到我洗漱之后躺到床上,我和陆云暮一直也没说过一句话。大约到半夜时分,我还醒着,忽然听到窗外响起“哗啦”的水声。而后有几个人的脚步走过,再之后,就又没了声息。

    我躺在床上听了整个过程,终于忍不住坐起身问陆云暮:“这就完了?杀人抛尸?你也不听听他说什么,就,就?”

    陆云暮也沉默坐起,半晌才开口:“不重要了。他敢这样决定本就是有恃无恐,只怕师兄也早在他控制之下。为今之计,也只能静观其变,先见到师兄再做打算。”

    我本来还有异议,但再一想,却觉得的确有道理。毕竟老乡给我的信只看表面并不能轻易解开,倘若说是借此求救,也并非不可能。

    事情眼看着就棘手起来,我有点烦躁,想说些什么,但话堵在嘴边,却说不出来。陆云暮握住我的手,轻声道:“等救出师兄,这些事都结束了,我就同你一起离开。”

    我顿时觉得鼻头一酸,回握住他的手:“别立fg……我是说,别说了。先见你师兄,别的,以后再说吧。”

    船一路继续南行,我的晕船症状也莫名好了。人不觉得难受,路程就也显得短了许多,过了不久便到了江西地界。

    我和陆云暮同王恒川在赣州上岸,准备休息一天,转天一早便骑马朝瑞金去。

    这里的瑞金是赣州下辖的一个县城,三面环山,南临绵水,绵水向东汇入赣江,其中平坦开阔,便是县城之所在,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