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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在朝廷内外又颇有人脉,谢礼代表谢氏来找他拉拢关系,自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按宋小哥说的,这件事若不是他今晚亲自来找我,该是明天白天传到我耳朵里。

    “他来找我时我本没当做大事,毕竟我与他从前都做过伴读,也算是旧识,只照往常接待他——没喝酒,他说青天白日不便饮酒,所以我拿了云南来的普洱招待他。”宋小哥说着莫名吸了口气,而后才道,“可我同他没聊几句,他却忽然喊我……前辈,说有事要向我讨教。”

    前辈?

    我听到这个词也疑惑,转头看向宋小哥时却见他拧着眉头,一副为难的表情。我看他犹犹豫豫,便催他道:“讨教什么?”

    宋小哥朝我看了一眼,却又连忙错开,最后仿若是痛下决心一般道:“哎……他说往后同为陛下亲近之人,他是来向我讨教……讨教陛下喜欢什么姿势……”

    我先是没听懂,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脑海里一片轰鸣。

    这……这算什么问题?

    谢礼的脑子在想什么?

    宋小哥这时却放松了下来,悠悠叹道:“想我宋某人在京城中算得上博有见识,也没见过这样说疯话的世家子弟,居然还是姓谢的。这姓谢的果然可怕……”

    我打断他道:“宋鲤你给我打住!他问你你就应了?”

    宋小哥连连摆手:“我怎么敢,我又没有……陛下,我也吓了一跳啊!”

    他说得语无伦次,到后面甚至有些委屈:“谁能想到他会来问我这个,我,我又不知道……”

    我忽然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