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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止我一个啊。

    我在门口又坐了会儿,就看见齐文初皱着眉头从里间走出来。我匆忙站起身给他行礼,他只瞥了我一眼,却向站在我身后陆云暮看去。

    齐文初朝他道:“母后要见你。”

    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

    但毕竟没叫我,我也只得跟着几个弟弟往外走,而后在门口找了个地方站着等陆云暮出来。等了有一会儿,记不清我打了多少个喷嚏,眼睛都花了的时候陆云暮出来了,却没我想象中要不然抑郁要不然悲愤的表情,意外的平平静静,仔细看起来好像还带着点烦躁。

    我正想到一半就又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喷嚏,再抬头陆云暮已经站在我跟前,伸手替我拢了拢偏了一半的披风:“怎么不去车上等我,站在这儿做什么?”

    我正要说话,忽然反应过来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俩行径实在逾矩,连忙假意咳嗽了两声,拽着他往外走。

    等上了马车,我斟酌了一下字眼才问他:“你自家人说话,我本不该问,可你出来怎么那副表情?太后与你说了什么?”

    陆云暮坐在我身边,先是垂头想了一想,而后木着脸道:“统治阶级的无病呻吟。”

    我听完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时猛地被呛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咳嗽,咳得肺都要被我吐出来了。

    我去,我怎么给忘了,这位陆小公子人虽然傻了点,性格也怂了那么一点,但到底是少有的接受过先进思想教育的人士,真要论起来,他还是位“同志”啊。

    我边咳边笑,整个人表情大概是十分诡异,不然陆云暮抚着我的背帮我顺气,也不能露出那么个担忧的表情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缓了过来,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继续说,他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