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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而后就又被上了锁。

    我坐回那碗粥面前,想了想干脆先吃饭再说,结果我刚喝完最后一口,勺子还握在手里,昨日那种烘热便腾地又烧了起来。

    我窝在地上咬着牙忍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浪,直到有人靠近我,似乎想把我抱起来。

    我抓住他的手,视线模糊地盯着那张同陆云暮一模一样的脸:“陆宁…….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们这群人脑子都有病!

    第二天我继续砸门,不喊陆宁,而是喊毒娘子:“陆宁认得我,他认得我他还上我,他算哪门子痴情人?”

    “我和他同事那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他喜欢我?”

    “毒娘子,你大好的好姑娘,喜欢这种人渣,你是不是傻!”

    到后面实在没劲了,我就开始喊“毒娘子,傻丫头”,喊了得有十来遍,毒娘子带着托盘怒气冲冲地来开门:“我才不傻!”

    我哑着嗓子骂她:“你还不傻,你喜欢人渣,还帮人渣强迫我,强迫我之后你还得给我熬粥,你不傻,还有谁傻!”

    毒娘子一把把托盘拍在桌子上:“你懂什么,大人为了大局考虑,不能将感情说出口而已,找人伺候他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以为你说两句我就信你了?”

    我冷笑:“他上我连个犹豫都没有,哪门子痴情人是这个德行?”

    毒娘子结结巴巴:“你,他,你是第一个……”

    草了,感情这不是第一回找,怎么着,是之前的不够像吗?

    我又道:“这个大尾巴狼没告诉你吗?我跟他侄子才是一对,他知道,他看见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