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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虽然性格差了点,倒也不失是位名门贵公子,不出意外未来是能接我外公的班的。却不知道谢家怎么想的,谢储在翰林院待了没几年,竟然自请外放了。当然后来再看这确实是一手妙棋,打了自以为万事周全的姓齐的这群人一个措手不及,但当时我还是深深为谢氏的大局为重身先士卒感动了,送谢储送过了十里长亭,还很是拘了一把男儿泪。

    再想我和小舅第一次见面,我除却被他的外貌惊了一惊,又被他拿个话头吓了一吓,倒也对他没什么意见,哪怕是前面被他明着嫌弃,但怎么说,这种大家公子举手投足就比旁人要好看上那么几分,我虽然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太对,但真让我挑毛病我却也什么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要不怎么说人家世家公子就是不一样呢,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出身,就算多活了那么十几二十年,也是比不上的。

    那时天气业已入秋,我走到门口送别小舅,看着他行姿优雅地沿着红墙往外走去,望着望着便出了神。我记得上辈子去首都旅游,也恰好是个秋日,我到旧皇宫博物院闲逛,沿途金瓦红墙,想来无论哪个世界的皇家也都是这样的审美。那时我看青黄的枝叶树影婆娑斑驳落在红墙上,觉得真是静谧又美好,如今同样的景致,却只觉得萧瑟肃杀。大约这就是心境不同。

    以前看那些讲古代后宫嫔妃的电视,光是一群女人都能折腾成那个样,况且看谢储那意思,我估计我是要从后宫斗到前朝solo全场的节奏,这后半辈子都没好日子过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