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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缘由和目的,也不想再知道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

    我疲于奔命企图扭转境遇的所有挣扎到现在归纳一览,全不过是徒劳无功。在京城渐渐逼近的如今,我也该像曾经百般思考后决定的那样认命了。

    我跟着谢储在直沽码头下船,稍作休息便坐马车直奔京城。马车开到城门前排队等守城的卫兵查验,一片喧嚷声中,我从车窗里朝外,看见城墙石刻的京城几个大字,恍然发现,这竟是我第一次看清这座城门是个什么模样。

    我从这座城里逃出去过,如今又自己走了回来。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我早就知道了。

    马车悄无声息地带我回了晋王府,有行正在门口等候,见我下车便迎了上来。我看他时,他表情十分平静,仿佛我并非独自离开许久未归,而是如往常一般,是到周边游玩了一圈回来。他平静得我都恍惚觉得,那从京城离开到后来去瑞金的几个月奔波,是不是我做的一场绝望的梦。

    梦醒了。

    只有我一个人。

    我迈步走进王府,看到四周熟悉的场景,莫名不想进到屋里待着,便停在前院的中庭站着出神。有行站在我身边,忽然朝我道:“殿下,您该去休息了。明日还要到宫里去。”

    我回过神,朝他看过去,他稍稍躬身,并没有看我。

    我便问他:“谢修说的?”

    有行莫名抬了一下头,而后又垂头道:“是大将军的意思。”

    我脑海里一片凝滞,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却还觉得憋闷。只好抬起头,朝着明净无垠的天空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从大门外传来一阵喧嚷。我听见有人慌乱地喊了一声“二公子”,而后就见宋鲤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