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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战,次次皆是苦战。贼首虽已伏诛,可尚有密报,说此伙人有秘密兵器藏匿,据说有轰天震地之能,倘若被其余同党寻到,必成大患。”

    他忽然抬眼看我:“殿下觉得,臣该如何是好?”

    此时我也装不出笑来,一肚子吐槽,不知是该夸奖我老乡好能力,能搞出来超越时代的新奇热武,还是该骂这垃圾师兄,人都没了还要再坑一次他的倒霉师弟。

    难怪能跟正规军打上个一年半,是不是没人反水,还真能打上京城来?你们学生物的真是卧虎藏龙啊。

    我定了定心神:“如此能人异士,为何非要将其赶尽杀绝?不若收为己用,这般神兵利器,倘若能用于西北边防,必然大有裨益。”

    谢储定眼看我:“殿下的意思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也定眼看了回去,“倘若陛下知道有如此神兵,想必也会如我一般所想。”

    谢储垂头又去看桌上的酒杯:“殿下说得对。明日我便将此事上报陛下,由陛下来定夺便是。”

    啊这,什么意思?你还真有事没跟齐文初说?等会儿,你们这?

    我就觉得脑子发木,好似眼前一部宫心宫心计,反转再反转。之前我分析出的东西又乱成一团,又被理出来一个让我全然懵逼的结论。

    敢情你们还是没放弃让我当皇帝怎么着?

    不是,为什么非得是我当啊?

    我愣愣坐着,这时谢储又抬眼看我,忽然轻轻一笑:“兄长说话殿下不爱听,所幸还愿听臣说话。臣不日便要回两湖处置逆贼一事,殿下可否,送一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