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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我慌忙起身捂住他的嘴,“别乱说话!”

    大哥,我真给跪了大哥,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我早晚因为你倒大霉!

    陆云暮不满地唔唔了两声,拿眼神示意我他不乱说话了,我这才拿开手,走到自己的椅子前坐了下去。陆云暮悻悻地往他那张桌子上盘腿一坐,百无聊赖地玩起了砚台,我犹豫了一下才问他:“云暮可曾和别人说过这些?”

    他头也不抬:“什么?”

    “就是……你想和我做夫妻这些。”

    他理直气壮:“说了啊。”

    我眼前一黑。

    “和谁说了?”

    “我师兄啊。”

    “……除了你师兄,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我声音都颤了。

    陆云暮犹豫了一下:“还有你,没了。”

    我:……

    “那你师兄……也没有劝过你?”

    “劝过。”陆云暮抬头看向我,“师兄说,这世上男子和男子相爱不易,若遇见喜欢的那个人,那便不要犹豫,直说便是。无论结果如何,无愧于心就好。”

    三十八

    我始终记得那一日春末午后,天气温暖和煦,阳光透过窗幔,细碎地落在桌边地上。

    更加细碎好看的光,却在陆云暮身上熠熠。

    自我穿来这个地方,始终是一种作壁上观的态度看这些人,像是在看一场沉浸性的电视剧,我按照分析演戏,他们的喜怒哀乐,皆与我无关。

    直到遇见了陆云暮。

    我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意外,我面对他,常常手足无措头痛不已。后来再想,忽然明白,这是种活着的实感。

    我不知自己这一生能活多久,但此时此景,我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