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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齐文裕换成了我,这没妈孩子就这么让他们给随便折腾了?

    也不对,要是还是齐文裕那个不知道真傻子还是假傻子的傻子,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找到他头上。

    嘿,行吧,闹了半天全是我自己招惹来的。

    于是我当机立断,假装纯洁地看了看他,转头冲着少师大声问道:“少师少师,初精是什么?”

    二十三

    少师你们知道吧,就教我们习武的,一般是皇帝老爹的御前侍卫总领兼任,不仅是皇帝老爹的心腹武艺也十分精湛,而这位冯少师,身高将近一丈,外形极似李逵,抓着陆云暮这顿打啊……

    不作不会死,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总有人不知道呢?

    当时我本以为“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这之后估计能清净点儿。事实也真是如此,特别是我外公给我从谢氏选的伴读,我一位远方表弟还是堂弟也从会稽来了,这位谢氏本家的子弟又安静又漂亮,和陆云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陆云暮形成了实质性的打击,他老老实实给我当了好一段时间的武伴读。但没过多久他就又给我搞事,把我一本崭新的《论语》换成了一本崭新的《春宫图》。

    嗯,还是男男的。

    那时我好不容易从最后一本启蒙读物毕业,终于要开始读正经四书了,老师让我起立读书,我一打开书,哗啦啦一片男男小黄图。

    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

    麻了,我都麻了。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听训,不远处的右前排,我听见齐文初压低了的幸灾乐祸的笑声。

    哦,齐文初就是倒霉哥哥。非常不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