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因为花粉太多刺激出了过敏X鼻炎能不能报医保啊
,说我是他们见过最好的雄虫之类的,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接下了这些夸奖,只感觉在医院上班的一年多里,心智成熟算不上,自己的脸皮倒是越发的成熟了,唉。 春天的日子里,我担心的不只有自己可能得鼻炎这件事,还有唐忆德的一周岁我该给他送什么东西当生日礼物这事。 这小子和我不一样,没有出生在资源丰富的中央星,也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我随手做出来的小玩意都能让他开心很久,但是生日礼物这种东西总不好就这么糊弄他。为了想清楚送他什么样的礼物他才会满意这个问题,我愁的头发都开始一把一把的掉,深思熟虑几番,依旧一头雾水。 于是我不禁开始回忆雌父送给我的那些礼物们,我小时候就是典型的雄虫审美,根本不在乎所谓实用性,只在乎那个东西够不够漂亮,雌父送给我的也基本上都是一些装饰性的宝石啊,名家设计的首饰之类的。他还曾经送给我一个巴掌大的祖母绿腰带,但那时我深陷雌父不爱自己的迷潭中不可自拔,也没有表现出开心之类的情绪,我的也不知道雌父那时会不会和我现在一样忐忑,要是送出的礼物崽子不喜欢怎么办? 忧虑过多的直接表现就是晚上难睡着。 我在床的一边纠结的辗转反侧,幼崽们因为睡得太死了没有反应,曜却是直接被我的动静弄醒了。 雌虫悄悄从幼崽身边爬到我的怀里,轻声询问我究竟在为什么烦恼,我把自己的担忧说了过去,他却笑着说:“忆德很想要他雌父留下来的那块军牌,乐康你把那个给他吧。” 我瘪起嘴说:“那也是伍德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 “但是乐康能够在回忆里见到雌君呀,忆德却不知道自己的雌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