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9
过去了。”陈宗虔语气很平淡,仿佛那个数字是极轻的一笔。 对方意外素来理智的陈宗虔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没反应过来,怔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想看他有机会翻身。” 在医院躺着的时间变得很快,徐桥川觉得自己清醒的时间不多,但睡又睡得不好。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差不多两周,他也不再频繁地头晕头痛,不再恶心想吐了。 断掉的肋骨做保守治疗,每天来看他的小护士觉得这个年轻人很怪,有天忘记吃镇痛药也没有反应。他不说话,也不作其他表情,像对痛的感知很迟钝。 住院部楼下有个小花园,地方不大,但一到傍晚就会有许多人聚到这里。 徐桥川不喜欢生人,但医生也不让他一直躺平在床。怕扯开腰腹的伤口,徐桥川被强行按在了轮椅上,年纪轻轻,就和花园转悠的老头老太一个待遇。 他已经把能看的景致都看过了,一切都不新鲜,出来也只是应付。陈宗虔不在就更没意思了,他漫无目的地乱转,等耗够了时间好回到病房里。 有道视线一直追着自己,徐桥川无所谓那人是谁,也不想面对,转头换了方向。他正要走,那人却疾步追了上来。 一个两鬓斑白的女人抓住徐桥川,他十分迟钝,还做不出任何思考,那个女人就想把他揽进怀里。徐桥川终于想到把人推开,但手在听到她声音后猛然顿住。 “怎么才回来啊,明霄,跑哪去了?”她殷切地看着徐桥川,看人无反应,又疑惑地喊了声,“明霄?” 手上的触感不容忽视,但最令人难受的不只是肌肤相贴,也不只是被这种充满殷切的眼神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