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装
才能回家了。但我必须上补习班,只得焦急的左顾右盼,希望有人帮助。後来总算有人肯帮忙,他走进棚中,手指着一辆车,望向我的方向。我感激的看着他,并点头示意那台是我的。他向我点了点头,手抬起的,却不是我的小折叠车,是一旁同样被困在脚踏车堆的粉红sE捷X特。走过我时还满脸嫌恶的道:「男生帮美nV的忙是天经地义。你?早点自杀投胎重来看有没有机会!喔,对,记得找没有人的地方,以免太丑吓到无辜路人。」他是我们班上的同学,尔後才知,他牵的车,是万人迷班长的。 这句话结结实实的戳中我的痛处:容貌。我也试过要改变,用自己打工的钱点痣。奈何我的T质如此,用过各种方法,历经各种痛苦,痣和斑依旧顽固的在颊上。 最後还是渝芯吉他团练经过才帮我弄好车。 毕业那天,我们最後一次在顶楼,一样是她弹琴唱歌,我跟着节奏打拍子。曲终,人散。道别之时她却拨起我耳旁的一小束头发,轻吻了一下发丝,旋即分离。「你知道这是什麽意思吗?」「嗯......不懂。」「不懂也好......我们来试试,十年,就十年!如果这里没拆,我们就在这见面吧!」她突然深深的望着我,眼波里似有无数流光。「十年之约吗?好啊!不能反悔喔!」 後期智慧型手机流行起来,我才在某部彩sE漫画中读到:亲吻头发,是Ai慕的意思。 相隔十年,又信步在国中校园,过去的种种依稀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