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弯。地板上滴滴浊Ye像极了香薰滴落而下凝结的泪烛,状况多惨烈,他看了也……喉咙发紧。cH0U出来时候他喵了一眼她那里,可怜兮兮的泥泞。两片小花瓣雨打芭蕉了东倒西歪,洞口合不上,他的东西在里呢……

    好在他耐力够,忍着软趴趴的东西深顶几下,手也给她r0u,她也没几下到了,很敏感。他满意了。两人可谓算是半斤八两。

    姑娘抖着腰低声哭泣,羞耻的反应她无法控制,几年过去他“手段”了得,深谙小煮慢炖之法,不再像从前那般掏了就冲。他亲,从脸颊往下亲,哪里都亲,不给他亲他就在她耳边求,说各种浑话,说想她,好久都想。说Ai她,很Ai。又骂她狠心,骂她是白眼狼,是个贼,骂起来时候他亲到哪里,哪里要遭殃。最后进去的时候薄唇贴她耳畔要她把他的心还给他。她听了也难受,难受了矛盾了,越想压制反弹越厉害。这是深入骨髓的配合感,一辈子认定一个人的熟悉感。

    “哭什么……又哭了。……不也给你……到了吗。用手进去,疼了是不?嗯?说句话给个音好不好……”r0u了r0u眉心,心里有些不确定。是不是没舒服。但他也不好说那么多,说多自己也知道弱了,g劲不再。

    她哭起来小声的,嘤嘤嘤,不突兀且持久。睫毛上滚了泪珠,要落不落。眼窝皮肤浅薄,透出血管淡淡青sE,现下闹出泪氲着粉红sE,如花绽开的唇瓣被咬着透出白,粉白粉白,很是怜Ai。

    尚裳倒是没想到他会这样。他刚冲进来时,很涨,带刺痛感。后入时候他很霸道,过往他便偏Ai这个姿势,手占满她整个小腹部,热乎乎。过去强悍如斯的男人,两三分钟交代她也懵了,连反抗都忘了,身子僵着。

    如今又凑过来问她……这样的问题,她登时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