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旧情人的初夜(彩蛋:攻被戴双重绿帽,两个美人贴贴,受受欢爱贴墙C入内S
苍白,两颊却不大正常地酿着两晕酡红。他一双深黑的眼眸蕴着泪,唇微微分开,有一声没一声低低地吐着嘶哑的喘息。 周纯玉亲亲他的耳朵,下身在那稍稍湿润起来的谷道内轻轻抽插。他从后往前,自上而下地cao着严烬,一下一下,就像从严烬屁股外头直顶到他的肚子里。严烬稍稍侧着身子,细白的手臂受不住地抱着自己的肚子,就仿佛已经被cao得怀孕了。 “肚子疼?”周纯玉略停一停,忍耐着问。 严烬虚弱地摇摇头:“你cao我……cao得太深了。”他嗓音低哑,无精打采,像一朵蔫了的白玫瑰。周纯玉却爱极了他的模样,甚至更激发那股恶劣的情欲,往他身体里越发有力的cao,回回撞在那细弱的处子yindao的前壁上。严烬闷闷地呻吟着,被插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周纯玉才放慢速度,细细缓缓地,将jiba搁在他逐渐舒张的yindao里细细体会。 半晌他说:“小烬,我好像cao到……”他guitou的沟壑,正好勾过yindao内娇嫩的膜瓣,感到那处已不再完璧如初,破碎的膜rou嵌合着他的yinjing头,直激得他一阵酸麻。 严烬叫他这么小小地反复勾插了两下不再完好的处女膜,身子里酸疼胀痛无比,只央求他早早射了,他却偏偏对那小小的,什么也不是的东西起了兴趣,反复用guitou蹂躏把玩那处。严烬被他又舔又插了半个小时,又遭这样刺激,几乎流着眼泪射了出来。 他射的时候,男性器官所连通的肌rou带动了骨盆之处,那细窄娇嫩的yindao也为之一紧。周纯玉毫无防备,正抽插到舒爽处,不经意被幼滑紧嫩的幼xue一夹,闷哼一声,只能坚持着缓慢地再插上两下,就狠狠送到最深处,将精水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