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蛊虫压制/强制/脐橙)
好说的。 他开始吻他。 或许这并不是一个吻,只是上官重华单方面在舔弄罢了。常玖州紧闭嘴唇,湿软的舌头在他唇上伤口滑过,有些蛰。常玖州想,也许上官重华能让自己乖乖张开双唇任由对方侵入自己的口腔,但他没有这么做。 上官重华开始向下,来到常玖州颈部的伤口——在牢房中就被舔过一口了,而不同的是,现在常玖州无法反抗,他什么都做不了。 早已麻木的伤口在上官重华的吮吸下渐渐恢复知觉,开始隐隐作痛,常玖州想起在牢房中啃食他腿上腐rou的老鼠。但老鼠的牙齿很硬,而上官重华的嘴唇很软。 “下手可真没轻没重,若是偏了几分,您下半辈子都别想开口说话了。” 我还有下半辈子吗? 常玖州一开始被关进牢里,想的是怎么时候能出去,后来就变了,或许不小心死掉也是美事一桩。 太痛了,化脓的伤口会疼,被撕咬的大腿会疼,不断被莫须有罪名中伤的心也会痛。被噩梦惊醒的夜里,寂静无声的夜里,有月亮的夜里,没月亮的夜里,痛彻心扉,钻心噬骨。 但他有放不下的人和事,有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理由,在责任面前,个人喜好似乎无足轻重——他不能死。 出神间,他的残破不堪的衣服已经被尽数脱落,伤痕累累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常玖州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腐臭味。 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那双熟悉的手握住时,常玖州绝望的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