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蛊虫压制/强制/脐橙)
些湿润。其实他两天前就发现了,自己两条腿经脉尽断,日后能否正常行走尚且未知,更不要说骑马射箭舞刀弄枪了。 他被强买强卖来的下半辈子,将会是苟延残喘的下半辈子。 好在还有知觉,还不是无药可救。 当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传来时,他是这么想的。 终于,上官重华开始解腰封了。常玖州暗松口气,快点来吧,早点完事,大家都好。他甚至开始诅咒,诅咒上官重华早泄,诅咒过后又怕对方恼羞成怒,用更加花里胡哨的手段折磨他。 但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同属于男性的性器贴上了他那根发泄不久又隐隐抬头的柱身。小重华和他本人一样不冷不热,光滑细腻却尺寸可观。 上官重华把白浊涂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男根上,然而一只手想包住两个男人的下体本就有些勉强,何况他们两个的又如此长势喜人。上官重华本就烂的手活此时更是毫无用处。无奈之下,他只好趴下身子,双手支在常玖州肩膀上方的床板上,一下又一下摆动腰凭借本能顶弄。 两人的下体若即若离,有时戳歪了,常玖州的guitou会直直戳在上官重华细腻柔软的小腹上。常玖州的下面兴致完全被挑起来,硬得发痛,却迟迟得不到解脱,像是食髓知味了一般,渴望着更加火热柔软的抚慰。 明明上官重华的脸近在咫尺,常玖州却不敢看他。不敢看他皱起的眉,他红红的眼尾,不敢看他唇边的小痣,他深不可测的眼睛。或许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