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德夫人绕指
前,托起她的rUfanG,捏住柔软细腻的rr0U。 第四个键,略带薄茧的指腹剥开覆在她x前的内衬,在x膛逐渐加剧的起伏中,抵着rUjiaNg,碾磨着按进r晕里。 接下来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一只手在琴键上加快了按压的速度,另一只手则藏在她的衣服里以同样的节奏亵弄她y邦邦挺起的小rT0u。 绕着r晕摩挲转动,然后就着那颗小花bA0的轻颤猛地捏住一阵碾转,指尖向上,划过收缩的r孔。最后揪住轻扯,整个rUfanG都被提得变形。 异样的麻痒从rUjiaNg一阵一阵漾开,像幼猫的nEnG爪在她最敏感的心腔来回划过,安赫尔痒得受不住,身子微微弓起,羞恼地推着他的手臂:“错了错了!快停下!” “是吗……” 安德烈轻声嗤笑。 安赫尔的身T突然被整个抬起放在钢琴上,T0NgbU压着琴键,安德烈的身T压下一些,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琴盖上,将她彻底覆盖。 “那就让它错着吧。” 他拉下来她的衣裙,让她被玩弄许久的rUjiaNg暴露在空气里俏生生地挺着,晃出一连串y浪的浅玫sEr波。 安德烈沉迷地垂下眼。 无辜的皮肤上还盖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抹了药,也只是从深红褪成浅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模样反而更惹人怜Ai。 “昨晚的伤还疼吗?” 在安赫尔又羞又恼的视线里,安德烈微笑着松开束住衣领的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