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专场下(表演、尿道开发、失、对镜、X内S尿)
立时就惊到了。 那是一面等人高的铜镜,打磨的极为精细,虽然不如亲临其境直面去看,但此时影影绰绰的看去,苏清河脑中自己补全了该有的画面,竟比亲自观看更要刺激,苏清河浑身一僵,前面竖的笔直但却没法再射,随后他尾椎一阵电流,从未有过的刺激从腺体的位置出发,嗖的蹿上了他的脑袋。 那一瞬间江知水只觉得苏清河后面用力绞紧了他,柔软肠rou颤抖着在他性器周围蠕动,立时明白他师兄这是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后面达到高潮。这对于江知水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趁着苏清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浮立时再一次大开大合的猛烈cao干起来,意料之中的听到苏清河满含哽咽哭腔的喘息求饶声。 苏清河已经快要极限了,这种程度的玩弄于他来说是第一次,接受起来很是勉强,若非一开始就有药物加持,只怕到这时已经被玩坏了。江知水只管耸动他公狗一样的腰干苏清河,全然忘记了苏清河此时境况,而苏清河只能勉力向后攀住江知水肩头避免掉下去,侧着脸咬他脖子哭求道:“不要了……受不了了,你快停,我受不了了……要尿了……”声音竟比平时媚了十分不止,端的是勾人心魂。 江知水自是不能免俗,被这撩人至极的声音灌了一耳朵,更是卖力的挺动起来,一边粗喘着一边道:“师兄,在床上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说,我教过你的……唔!再夹紧一点……要断了……”苏清河被撞的贫瘠的脑袋努力想了想,总算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想起某次他被江知水压在身下时,这狗东西强迫他叫郎君,尽管不知是不是这个意思,但试一试总没有错,于是苏清河软着嗓子哭叫:“不要了……夫君,不要了……受不了了……让我射,要尿出来了……快放开……夫君……”下面更是随着江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