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支棱起来,师弟险些被G死(就是)
又快又狠的向上挺起腰来,进入之深几乎要把两颗弹丸也挤进去。 这个行为令苏清河很是不满,无论谁在里面,今天他是要在上面的,江知水违背他意愿的动作显然是一种挑衅,于是苏清河又是一巴掌拍在江知水脑袋上,瞪着眼睛要他不准动。江知水觉得自家师兄简直是不讲道理,都这时候了要他怎么不准动,简直强人所难好吗!但既然苏清河这么说了,江知水便又忍耐起来,当真停住不动了,只是又在暗搓搓控制蛊虫来做怪。 苏清河也不与他客气,恶狠狠咬一口江知水喉结,撑着他坚实的胸膛自己动了起来。 这种事情前二十年江知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但此时此刻苏清河身体的触感,柔软内壁紧紧的吸着他,包括那沾染水汽的努力压抑着的轻吟声,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件事真实的发生了,他一贯清冷克制的师兄正骑在他身上自己动。苏清河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样的姿势比平时进的更深,rou柱上的青筋脉络剐蹭过他体内腺体,产生的快感简直要命,江知水恐他伤到,试图劝苏清河慢一点,第三次被苏清河糊了一脸。 道长绝色容颜上情欲横流,说出的话却凉的江知水心肝直颤,苏清河一边摆动腰肢一边很是绝情道:“闭嘴,玩具没有说话的权利。” 玩具很委屈,玩具很伤心,玩具一边被苏清河压着“干”,一边红了眼眶眼泪汪汪,没一会就吧嗒吧嗒的开始掉眼泪了。苏清河嫌他烦,把发带蒙了他眼,又拿腰带来堵了他口,终于能安静又爽快的享受了,整个屋子里顿时皮rou拍击声响成一片,很是情色。 江知水本来就在因为那句“玩具”伤心,这时被苏清河如此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