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行到庄生面前,抱着他的头贴在自己胸前。庄生扬起手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打,打了几下,春苗被吓得连忙按下他的手劝道: “你这又是干啥,你又没做错啥事。” “我没用,我就是个废物。我根本不算男人。” “乱说。你怎么不算?庄哥儿,你别心急,那药你不才喝了十天半月吗?你再喝一段时间,我不论什么时候都等你,你一定能行。等你好了,我第一个给你生孩子。” 庄生哭得一鼻子眼泪,抬起头问春苗:“真的吗?” “当然了。你和二少爷肯定不一样,你实心实意地喜欢我,我知道的。” 灯火闪了几下,庄生含情脉脉地看了春苗一会儿,又被他身体轮廓柔和的倩影惹得火起。他将春苗推倒在床,分开他rou乎乎的大腿,手在春苗的阴户上用力地按揉。春苗正想鼓励庄生两句,那手指拨开两片肥肥的rou瓣后绕着yingying的阴蒂飞快捻弄起来。春苗下身一阵一阵地舒服着,手在庄生的脖子上搔起来,挤着嗓子说道: “再快些,庄哥儿…………你别停下,我那下头又流水儿了…………” 春苗突然手不搔了,下体涌来的舒麻和爽快将他推到疲惫的漩涡里,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冲着庄生嘤咛着,呼喊着。庄生的阳具又直挺挺地竖了起来,趁着春苗溶骨销魂的时候,按着春苗的肚子便挤了进去…… 如此,这睡前又试了三四次,可没一次能成的。失败一次,庄生就要用手令春苗高潮一回,像是挽回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也像是把春苗当成个妓女来折磨泄欲。弄到最后,男人像只狗似的扑在春苗身上来咬,春苗的胴体上全是牙印和嘬出来的红斑。春苗咬牙忍着,可怜庄生的同时,又觉得他像个畜牲,白天是个软蛋,夜里就会在床上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