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同学。
第一次讲是玩笑,第二次讲是甚么? 万泉怔了怔,眼垂下去,手隐隐约约地在紧:「你……」 被褥被她拉在手心,正在断断续续地添新,一角一角的被褥,逐渐填满一方天地。 「只是。」郑情同道,「为甚么我对你生不出好奇?」 被褥一瞬松下去。 万泉打了郑情同一下:「我以为你要讲甚么好听话。」 郑情同又还了一下:「你在想甚么?」她的肩角向下松了些,「你不会是想?……」 万泉拿着枕头过来了,郑情同下意识举起枕头,未等万泉抬手,便打了万泉一下。 万泉不打了,道:「你打了我两下。」 她的声音很轻。 郑情同听见,倒在床上,像是正在笑。 她原本是要赖账的,见万泉未讲话,坐起身见了见万泉的神色,又觉得不好,于是躺回去,将衣摆向上揽了些。 纤瘦的身有一半在敞,几近露出胸乳,郑情同内里甚么也未穿,一只手本是要指向肚腹,却要命地指在了胸乳。 郑情同道:「你打回来罢。」 又岂止是打不打回去的问题? 是她自己有问题,万泉想,是她自己有问题。 是她对郑情同有感情,她对郑情同好奇,好奇她的去向,每次出门去了哪里,最近正唱甚么,有未有衣穿,缺不缺饭食。 她本是富裕家庭,家中开有厂子,不缺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