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我不会反抗
好。” 衡止:“哦。” “……”段谦杨耐下性子走回床前,抱臂看着他,“你想怎么样呢。” “我想你出去,你会答应吗?”衡止眯起眼睛,话音不再尖锐。 他终究是在段谦杨的软硬兼施中败下阵来。 段谦杨用无声拒绝了这个问题。 “这样吧。”他在床沿边坐下,径自打开了伤药,“认真上药的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想应该会让你的心里好受些。” “不用,我不想听。” 衡止生硬地回绝,心口不一地趴了回去,表情仍是臭的,“快点,好了就出去。” 段谦杨手上动作一顿,无声地笑了,“真的不听吗,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提出来的。” “真的不用。”衡止心乱如麻地说,“等你什么时候不用下决心了,再告诉我吧。” // 衡止有心结,段谦杨说理式的剖白不足以让它们解开,在面对段谦杨时他仍旧变扭,自我纠结后,他索性尽量避免与人碰面。 好在养伤的这两天段谦杨戏份重,收工时都过了正点,被刻意避着也没察觉出异常。 衡止不是一个善妒的人,他绞尽脑汁也没明白,这股想要与段谦杨一争高下的劲究竟源自哪里,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切问题只要找到方友的状态就可以解决。 可越是焦急,他就越找不到,哪怕独自对着镜头彻夜练习。 第四天,衡止去了片场。 身上的伤经几天上药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站在温其枫身后的视野盲区,心不在焉地听着助理在耳边念叨,视线一直停留在监视器里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