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红白玫瑰
再一次见到秦泽,是在s大的美术展上。 裴栖月受邀参加,带着她的最新作品《浮影》。 画完那天,她拍了个照片发给褚茵。 褚茵那时正在邻市出差,忙得脚不沾地,等终于歇下来回到酒店,打开微信随意划拉了几下,就看到裴栖月发来的消息。 【看看怎么样】 一句看不出心情的话,前面配着的一张图片却让褚茵狂叫着从床沿上坐了起来。 第一次看到裴栖月的作品,是在某个老师的朋友圈。 裴栖月发了一幅图,顶端配了作品的名字,在一众贴着自己创作心得,创作过程多么呕心沥血的简介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作品的情绪永远是淡淡的,就跟她的人一样,却能轻易打开人心灵的窗户,透出一根枝桠来,慢慢悠悠地挠抓,让人再也看不着其他,只被这一抹感觉牢牢抓住。 但很明显,裴栖月这次的情绪要更浓烈一些,好像在透过什么宣泄,抑或是作品里的人成了她感情的缺口。 褚茵花了大手笔来造势宣传,让裴栖月的作品在美术周刊上挂了小半个月,连同她的照片,也给她选了张最好看的挂在封面。 “门面嘛,总得装饰装饰的。”褚茵如此说。 裴栖月倒不在意这些,她长什么样自己无法决定,既然褚茵觉得好,她也没什么意见。 但这个决定,导致她一来到美术馆就被一众记者围堵,大家扛着长枪短Pa0,话筒都快怼到了眼睛上来。 “请问《浮影》是在什么样的创作契机下完成的,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有人分析《浮影》画得是一个男人,是真的吗?方不方便说一下是谁呢?” “对于王纯的最新作品《日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