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趴着喷水吸紧,能不能别接别的客人,接待大叔
,他做不到,他实话实说:“我没有办法不接客,也不能不做这一行……” 钱大庆抬头,双臂支在赵小让肩膀两边,急急的说:“你是需要钱吗?我有钱,我这些年的压岁钱攒了不少,你需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他的眼神太真挚太真诚,以至于赵小让又一瞬间对他的提议动摇,但是很快他就觉得不可行。 ‘压岁钱’三个字正提醒他钱大庆还只是一个孩子。就算钱大庆真的帮忙还钱了,他该怎么还这份恩情。 所以不管钱大庆怎么恳求,赵小让仍然都坚决的拒绝了。 钱大庆走的时候眼尾湿红,像一只受伤的小狗。 “小明哥,我还会再回来找你的,让你感受到我的诚意。请你别接别人了……我会……难过。”最后那个难过二字哽咽变调。 赵小让接不接客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呢,但是他也只能安抚钱大庆,“我尽力!” 那天之后赵小让却好多天都没有见过钱大庆。 有一天赵小让又被人点了,一个看起来很知性大叔选中了赵小让,大叔看起来和别的来这光顾的中年人不同,这个客人一点也不油腻,带着一幅方框眼镜,长得也文质彬彬,看起来像大学教授。 再次被客人选择,赵小让想起之前钱大庆对他的请求,苦笑了一下。 到了会所房间里,大叔坐在床上,和站着的赵小让大眼瞪小眼。赵小让终于打破沉默,学着李一帆教他的话对大叔说:“客人你想要什么服务?正常性爱,捆绑,性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