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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新鲜,等到离家才发现别处没有,开始觉得想念。” 元念卿赞同道:“这倒是,我有时也会想念师父带着糊味的粥。” 提到师父,白露也跟着惆怅起来:“也不知道师父现在怎么样。” “就他那个记性,没有咱们俩盯着肯定天天喝糊粥吃锅巴。”元念卿叹气道,“不过我临走前给他多备了些银钱,应该足够撑到明年。” 白露倒不是担心师父吃穿:“锅烧干了不要紧,主要是秋天山里干燥容易走水,我怕他又专心干别的忘了火。药庐那三间茅草房根本不禁烧,有点儿火星就能燎着。”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你我都不在,他说不定连火都懒得开。隔几天去下山买点儿干粮,或者去熟识的山民家里借顿饭,只要饿不着就行。” 以师父不拘小节的个性,也确实可能这么干。 白露刚到山上那会才知道有人可以做饭不动刀,洗好的菜掰一掰撕一撕直接丢进锅里。 这么做不是因为没有刀,而是因为切药的铡刀拆开没装回去,菜刀被拿去切药了。而菜刀有了药味,再去切菜也会沾染味道,元念卿宁可饿着也不肯吃。 还有生好火才发现米面全无的时候,师父干脆带他们跑到附近猎户的家里去蹭饭。当然也不算白吃白拿,一来师父平时看诊不收诊金,二来也会带些跌打伤药送人。 总之类似的状况层出不穷,如今他在很多事上马马虎虎不讲究,也是跟师父学的。 他们边吃边聊,半天却不见听剑出声,再看盘里的rou,已经快要见底。 元念卿问道:“难得一起出来,你倒是说句话?” 听剑只是开口说了句:“好rou。” “能让你说好也不容易。”元念卿看出听剑确实喜欢,赶紧叫来伙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