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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镇口音很多,有些东西的叫法也不一样,一般听说话能知道是哪里人。长渠离我老家不远,那边人说话的习惯我还算熟。” “你这又是大功一件!”他高兴道,抬眼看窗外天色已经快到中午,“干脆今天也别走了,等咱们把文稿都读明白再走。” 于是听剑和白露将行李放回原处,午饭过后大家聚在一起继续读稿。 这一读又是大半天过去,从听剑的转述中也能看出,缘卿的身体每况愈下,用药和用针都在加多。 白露记录完一张后叹息道:“他血亏的症状太严重了。” 元念卿问道:“这也能看出来?” 白露点头:“症状、用药、xue位都对得上,而且用法用量都是给命悬一线的人用的,一般人用不得。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亏损得这么厉害,这么狠的针法和药都补不上来。” 元念卿对这些一窍不通,更答不上来,反倒是听剑插话道:“他可能是人牲。” 白露没听过这个词:“什么是人牲?” 元念卿解释道:“是活人祭品。我朝明令禁止活祭,牲畜也必须是已死或是烹煮过的才能祭祀,人祭更是入刑。但一些朝廷管不到的偏僻地方,仍然有用活物或是活人祭祀。” 听剑听完却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元念卿并不意外:“是不是在你们方言里,这词还有别的意思?” 听剑还是摇头:“人牲是一种官话讲法,方言叫‘资孤罗’,是指装尸蛊的容器。”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