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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绽放,在指间滑动颤抖,一股一股清透的黏液从中间翕张的小口处滑落,糊满男人指缝,分开时连出一条晶莹的线。 “不要……不要弄那里。” 似是觉察男人动作,沈知晗微微向前挺了腰挣扎,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yinxue,痛叫出声。 两只手指熟稔找到花心上方的嫩蕊,约莫红豆大小,瑟缩在花瓣下,光是被剥开与空气接触便令沈知晗不住发抖,声线变得低缓,求饶一般对男人说道:“求你……” 这样的沈知晗是祁越从未见过的。纵使沈知晗对待他时十分好脾气,毫无严师模样,祁越提出的要求都尽可能替他完成,说是养儿子的感情也不为过——但那也仅限于习惯性的温柔,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不懂拒绝不懂反驳,祁越从未想过,他在床事上也这般温善。 祁越是想过这般情境的。在他与沈知晗相对的多年间,他无数次在梦里看过沈知晗莹白如玉的身体,见过沈知晗教导时低垂眉眼,舞剑时柔韧身姿,孩童时抱他的纤软胸腹。他时常觉得自己处于一种矛盾的思维困境里,一面觉得沈知晗昂昂之鹤,风恬月朗,分明该尊敬爱护,一面又忍不住去想他那身白衣下该被如何玷污亵玩……在这矛盾中日日煎熬,对沈知晗欲念也便日益剧增。 那只作恶的手指不顾沈知晗低声下气的哀求,执意碾上裸露在外的蕊豆。沈知晗被触上的一瞬间便浑身发颤,半张着的唇舌合不拢,好像那处便是身上最脆弱的突破口,轻轻揉捻便能让他绷直身体呻吟。 沈知晗全身被制,晃动的腰部除了为身后男人增添几分情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