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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远不如想象中轻松的工作,如果这也能算“工作”的话。成欣已经后悔了。

    蒋澄星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侵吞席卷着周围的一切,任何靠近她的人都无法幸免于难。成欣在面对她的时候,时常感到一种被按下归零的空白。她的力场会湮没所有声音,一应流变的、波动的、具有生命力的,都会在无声无息间归于沉寂。所有世俗的法则规律都不存在了,人和人之间毫无阻碍,只有最原始的苦痛系成纽带,带来颠倒绝l的迷狂。

    然而一旦回神,仿佛骤然触底的落差会刹那间摔得人提不过气来。每次调教完,成欣的眼泪都还要掉上好半天,低落的心情像回退的cHa0水,迅速cH0Ug胀满的激情。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是发g的嗓子还是一塌糊涂的身T,抑或是七零八落的心神,所有的一切都好糟糕,包括蒋澄星搂上来的手臂。

    通常她哭多久,蒋澄星的怀抱就持续多久。她会紧贴着她,用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头顶,手掌顺着脖颈一路抚过后背,任由她在x口撒下成串泪滴。

    成欣讨厌这样。没什么别的理由,只因为她是蒋澄星而已。

    这人愈是温柔,就愈是衬得她狼狈。刚重逢时勉强打起的气场已然被碾了个零碎。当初她面对飞来的横财,还以为这是一个可以狠狠嘲笑冤大头的机会;蒋澄星越为她花钱就越显得愚蠢,好似一代天骄终于坠马在无名小卒面前。她甚至还想这b上班爽多了,能有哪个老板会热脸贴冷PGU,为一直厌恶自己的员工付大价钱?

    可是也像无数个画饼的老板一样,等到人真去g了,才发现情况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蒋澄星不说玩得花,至少也是会折腾人的。当成欣被强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