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搬来的
厉珩收到租房消息时还在上课。他点开申请人的信息,随后放大傅边洲的照片细细地端详。 是个很貌美的男人,说是雌雄莫辨也不为过,不是很年轻,但保养得很好,皮肤吹弹可破。并非正式的一寸照,男人如瀑的黑发自然地披在后面,显得他的脸更小。狭长的桃花眼像是刚哭过,泛着红,和他淡色的嘴唇相得益彰。 嘴巴这么小,一看就是没怎么口过男人,如果自己的jiba直接插进去,一定会裂开。不用完全勃起就可以把他的sao嘴全部塞满,让他爽得直翻白眼,流一床口水。 厉珩的手指轻轻摩擦过显示男人照片的屏幕,想象,rutou是不是和嘴巴一样红,得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不用碰就会硬得和石子一样,隔着衣服也能看见。 想到这里,厉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cao,真sao,他这里是招聘妓女的吗?这种婊子就算被丢进地下会所的厕所当壁尻,也不会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吧? 厉珩觉得自己的jiba硬得厉害,碍于现在还在上课没法掏出来撸。虽然他在学校一直充当边缘人的角色,但也不愿意因为打飞机被别人当做饭后谈资。 他那个老爹把他的性生活管得太严,早年自己管不住rou搞出几个莫须有的“私生子”整得厉家鸡飞狗跳,现在又来管亲生儿子的jiba,禁止他随便cao进别人的洞里。性瘾无处缓解,厉珩变得越来越阴郁,如今只能靠做网黄来吸引别人的关注。 厉珩确实有做网黄的资本,作为一个亚洲人,他的jiba勃起足足有二十厘米,四指宽的柱身微微向上翘着。guitou是标准的菌帽状,巨大的卵蛋沉甸甸地垂在下方。青筋攀在紫红的jiba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