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
更是不工。若是奴才所作,必不如此。若不相信,大可将奴才其余诗稿取来——奴才的诗皇上大多都见过的,可以b对看看,是否如此。” 慈安不懂音律,难以置评。 慈禧听了这话则是越发嫉恨:到了这时候,阿鲁特氏还在炫耀她的家世、家学!便冷笑道:“你阿玛教你做人,尚且把你教得没有贞节廉耻,教你写诗写字,又能好到哪里去?” “够了,皇额娘。”载淳打断道:“不用查了。皇后是冤枉的。” “你平日里怎样被她迷惑,额娘都能忍,”慈禧道:“可此事关乎你天子颜面,更关乎将来皇室血统,岂可轻慢!我派人出去查过,她实打实与那载濓有首尾,她娘家和惇郡王府上都有人证在此,候在殿外,人证物证俱齐,难道你还是糊涂不明白?” 载淳道:“皆是诬告。” “供词你连听都未曾听过,凭什么说是诬告?” 载淳道:“儿臣与皇后婚前曾在g0ng外相遇,当时冒名自称‘载濓’。皇后恋载濓是真,恋的却是儿臣。”他定定望着慈禧太后道:“此事儿臣大婚后从不对外提起,只在床笫间与皇后说来取乐,想来不知是哪个耳朵长嘴巴长的贱蹄子听了去,又添油加醋说给额娘知道。” 慈安道:“你这孩子……冒名载濓和皇后说笑……这也是能说笑的?” 载淳道:“自从皇后与儿臣成婚,旧的‘载濓’便Si了,儿臣想着说来取乐也无妨。本来都是夜深人静两个人的悄悄话,怎知被有心之人费力捡进耳朵里,平地造出这么大的风波来。” “可这书信又是怎么回事呢……” 载淳道:“皇后住在g0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