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行道树,然後跌跌撞撞进入到家里。 我瞥见院子里的游泳池又开始堆积落叶了,或许我该再清理一次,然後邀请其他人过来玩。 我拉开门,玄关处老爸的鞋子不见了,可能去出版社还是哪里了吧。不过大卫肯定在家的。 「我回来了喔。」我说。 「你这是翘课吧?」大卫从客厅探出头,不知道为什麽,我开始觉得他对我的态度好像可以b对约瑟夫和梅l的态度更加自然。 「我也有可能只是回来拿东西啊!」我大声说,但实际上就是翘课。 「发生什麽事了吗?」大卫说,我来到厨房的时候,好像看见他刚刚把已经开瓶的红酒藏在身後。 「等等,你大白天就在喝酒吗?」我举起手。 大卫沉默一会,感觉好像要开始施放魔法,或者把我灭口:「对。」 「你还好吗?」换成我问了。 「不好。」大卫说:「佛瑞想找我一起去互助会谈一谈,但我不想去。」 我沉默的思考了一下互助会代表什麽意思,我记得芮丝好像有说过她和男朋友就是在厌食症患者互助会认识的,这导致我似乎把那里当成了一个联谊的地方。 「所以我在喝酒。」大卫莫名其妙下了一个结论,他用看起来根本没醉的样子开始倒酒。 「我想找你谈谈。」我坐到吧台座位上,试着用尽全身力气的直视对方。 大卫眨了眨眼睛,他似乎很自动的拿起玻璃杯,然後也给我倒了一杯酒。我开始有点後悔为什麽要直直冲进来面对一个社会化不完全的男人了。 「谈什麽?」他说。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