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些。 我看见她哭了,眼泪直往下流,但是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站在那边,她说:「莱登,你为什麽会觉得,让我们的父亲结婚是件正确的事呢?」 「咦?」我愣了愣,为什麽约瑟夫和梅l都喜欢突如其来的开启话题,然後又莫名其妙的结束掉。 「该怎麽说呢,」我说:「这好像也不能和正不正确扯上关系,应该说单纯的……我觉得他们能够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 几秒钟後,梅l点点头,她噙着眼泪,然後开口:「嗯。」 「那我们先回家吧。」我朝她伸出手:「回去吃个布丁,然後洗热水澡,我们一起看电影好了。」 「——莱登,我喜欢埃琳。」 在沉默了大概三百个世纪後,我在後方听见约瑟夫突如其来的放声大笑,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那麽开怀的笑过了。在鸟鸣和风声中,他听起来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而我的手僵直在半空中。 我有读过文章,有读过论文——我是说可能只读了前面的大纲,但我还是有对关於出柜这种状况仔细研究过。我是说,大概,也许—— 你taMadE。 在梅l的哭声和约瑟夫的狂笑中,或许是走投无路的我,终究还是拥抱住他们两个。 一想到某一天,我将不能再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烦恼,哭泣或者微笑,我就忍不住难过的要心碎。 梅l哭着请我不要讨厌她,说她真的很抱歉。约瑟夫则大声的嘲讽,却还是拍着meimei的肩膀,他看起来好高兴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