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而入
淌着春水白浪,当言宁佑想让你爱上他时,那张脸、那双眼里似乎只会倒影出你一人,可惜言宁泽已经对他产生视觉免疫。 内裤的松紧顺着臀线一路褪到了腿根,在言宁佑眼中就像两瓣收藏于木匣的雪团,带着刚出冰库的冷意,苒苒娆娆地弹弄到了眼前。 因为常年坐于轮椅,言宁泽的臀瓣比普通人会略微大上一些,软绵腻手的rou丘被五指握拢揉扁,留下几点殷红的指痕。 “先去洗个澡吧。” 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言宁佑抱起浑身敏感还半勃起的言宁泽往浴室里走,宛若一个即将拆开圣诞礼物的小孩。 从言宁佑的怀中转移到浴缸后,言宁泽被冰冷的瓷砖贴得一哆嗦。他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取下蓬头,五指轻快地拧掉了上方的花洒,直到抽出内里细长的黑色水管后,言宁泽别过脸开始微微腹痛。 “手腕可不能弄湿了。”准备好灌肠的水管后,言宁佑拎着哥哥手腕上缠绕的衣服,把布料的一头挂靠在了水龙头的阀门上。 被迫抬起双臂,站不起来又躺不下去的言宁泽,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挂晒的鱼rou,当言宁佑跨进浴缸,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后,架在浴缸两侧的小腿彻底暴露出股缝间的入口。 言宁佑说现在的哥哥就像个即将生产的孕夫,躺在床上,紧抓着周围,分开的腿间正有小鬼慢慢爬出。 不过言宁泽平坦的小腹上除了凸起的脐眼外,没有任何浮动的轮廓,直到言宁佑把抹了肥皂沫的水管推送进了rou缝。他没有停在出口,而是越捅越深,肠壁被顶开,嫩rou被碾平,言宁泽半躺在浴缸里的身体难受得颤抖起来。 等手里抽出的管子进了大半后,言宁佑俯身亲了亲哥哥的鼻头,拧开的水阀把一股股的凉水送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