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一脚泥的茅台从严洲新买的鞋上踩过,紧随其后的是扑向它的可可——蹭了严洲一腿猫毛。 “……我的报应。”严洲黑着脸跨上他的sao紫色机车,“今天就说到这儿,我得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秦升野忍着笑,一把抓住那只浑身长毛的大猫搂到怀中安抚着:“不去跟严叔打个招呼?他估计在里面跟我爹较劲呢。” “不去了,他看我不顺眼。”严洲黑着脸看向凉亭里的两个老头。 秦升野一听就知道又是因为严叔催他催他谈对象那事儿,忍不住打趣道:“你什么时候遇上个喜欢的,我帮你追。” 严洲一脸的不可置信:“且不说有没有,你连自己的问题都搞不清楚,怎么帮我? “还不简单。你只管把她带回家,我去教你们家的管家和保姆念台词,就像这样。”秦升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做作的腔调说道:“你是我们二少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我好久没见到少爷笑得这么开心了……” “去你的。”严洲不轻不重对着他脑门敲了个暴栗。 秦升野用没受伤的手抱着可可,另一只手挠着它的下巴,哄小孩似的安抚着它,好在小猫的脑容量不足以让它学会记仇,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一人一猫回了房间,搂在一起睡了个午觉,起床时已经快到下午五点,口干舌燥的秦升野想要下楼找水喝,却在二楼走廊上看见了客厅里的秦琰。 他今天提前下了班,正坐在沙发上和父亲商量着什么,秦升野蹲下身子,趴在扶手后偷听着。 似乎是有关他成人礼的内容。 “你知道大伯他们一直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那些议论传到老三耳朵里……” “就算他们不承认,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