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我心的报复
倒映出我的脸。 他笑起来:“看吧老姐,我说了不会让你摔倒的。” “幼稚。” 我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嘴上埋汰,手上任由他牵,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陪弟弟玩这个低龄的独木桥游戏。 我其实知道这段时间小遥的撒娇为什么近乎胡搅蛮缠,他自葬礼那天起就经常偷偷看我眼sE。他应该很担心我,因此所有如同博取关注的行为都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孩子的安慰实在笨拙,以为只要给予得够多,便能填补失去。他还不清楚成年后的悲伤是克制的释放,JiNg确到眼泪落下的毫升,b起难过,麻木更多。 就像跌倒的孩子不扶便不会哭泣那般,只要不想起父母的离开,胞弟的断联,我便不会难过。 而同样被我视作弟弟的小遥让我频繁地想起澄意,让我悲哀地发现,我的内心深处,其实埋怨着与我相同血缘的澄意为何能如此冷漠。 难过的后劲上涌,我蓦然发现我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眼眶。 我不自觉地紧了紧掌心,不想要小遥发现,我假装咳嗽着别过脸,试图掩饰着眨去眼底的泪意。 但和我朝夕相处超过十年的小遥何其敏感,他眼尖,昏暗的灯光也挡不住他扫过来的视线。 “老姐。”他牵住我的手指收紧,直接拉得我被迫停下。 他目光鲜少有些无措:“你、你是不是哭了啊……” “海风吹得眼睛酸。”我挣开他的手,抬手抚在小遥毛绒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