貮、遅咲きの-51
没事。」 即便如此,孟以德仍然看出顾悦诚真正想问的是什麽,他当然可以否认Suna的身份,却不想欺骗顾悦诚,「她是。」 顾悦诚随时可以发问,只要开口,他便坦承相告。 这是他决定与顾悦诚在一起时便赋予他的权利。或者该说,顾悦诚老早就有这项权利,只是因为身份转换,让他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假装调侃来获取孟以德的答案。 「伊斯坦堡的?」即使早就在浴室心理建设半天,顾悦诚还是像被揍了一拳,痛得他呼x1困难。 「嗯。」孟以德看见顾悦诚避开他的眼,四下环视这间不说金璧辉煌却也繁华豪奢的房间,从房间的布置便看得出Suna对孟以德的重视也带出了顾悦诚惊惶。 想不到也不愿意想的事实残酷得饶是顾悦诚也做不到心宽,此时他万分痛恨自己为什麽暪不住对孟以德的情感,孟以德又为什麽要b他接受他的感情。 本来那样不好吗? 他谨守本份,不越一步雷池,小心翼翼地维持两人之间的界线,再差再差再差他都还能守在界线外待在孟以德身边,还笑得出来。 现在这样,再痛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