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他只是服从心中最直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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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醉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晨光如此照耀在他的脸上,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穿戴着,但是动一动仍然是熟悉的酸痛感。 他扯开自己轻薄的睡袍,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在自己的身体上,宛如一副被人精心点缀的画,只是用的色彩过于单调,像是红梅落在了雪地上,污染了纯洁无暇的雪。 “花雪月,少了一个风啊。”浴室里推门出来一个熟悉的男人,熟悉的调笑加上熟悉的场景,让楚醉怀睁大了双眼,齐进快步走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这就齐了。”齐进暗示般地含着一动不动的人的耳垂,用犬牙轻咬。 他满意地看到火烧云一般的红晕在自己耗尽一夜精心打造的作品蔓延开来,手一伸,就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楚醉怀。 “你是,这,为什么?”脑子像被浆糊黏住,楚醉怀一开口,沙哑的声线让他惊了一惊,这明显纵欲过度的样子为他心中那可怕的猜疑提供了有力论证,他再傻也知道他视为好兄弟的齐进对他干了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齐进笑了,为楚醉怀装傻而笑,为自己得偿所愿而笑。 他状似不在意地提了一句:“不过你要是在磨叽下去,就快迟到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醉怀锤了一拳他,齐进很夸张地嗷了一声,连连喊痛,楚醉怀气鼓鼓地下床去衣柜翻找出新郎服,连领结都来不及调整,就这么直直地冲向了教堂——所幸教堂离这近。 他推开门,门内是细细碎碎的议论声,门外是车水马龙的嘈杂,门内站着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