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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一年纪时第一次坐卧铺车的自己,中铺太高,下铺没有床挡,她无论如何不肯自己睡,非要和mama睡在一起。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给我讲的故事吗?”王照安忽然问。 “记得呀,再给你讲讲?” “嗯。” 于英伸过手揽着b自己高一个头的nV儿,讲了一段《威尼斯商人》。 王照安忽然有种穿越了时空的感觉,似乎自己还是在上幼儿园的小nV孩儿,她和mama也没有在医院,而是在姥姥家。一个夏夜,大人们在屋檐下坐着乘凉,她被mama抱在怀里,打着瞌睡,偶尔睁眼,能看到满天星星。 “巴萨尼奥问:难道所有的人都要铲除他们所不Ai的东西吗?安东尼奥说,跟夏洛克讲理没用…” 对于这个故事,王照安小时候听不太懂,单纯觉得夏洛克是个坏人,其余的心思都用于想象究竟应该怎么不流血地割那一磅心头r0U。 王照安听过的类似的只能懂个大概的故事还有很多,什么《奥斯维辛》、《百万英镑》之类的,和《小马过河》、《猴子捞月》这样简单明了的磁带故事不一样。后来她翻看家里的老课本才知道,mama图省事,不想准备新故事,直接把早就烂熟于心的课文简化翻译之后讲给她听。 于英的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 老人晚上有几次起夜,因为伤病而活动不便,都是王照安前去帮忙。 其实伺候人的事,王照安并不乐意做,但是她知道要让于英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