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
保姐愤愤不平地想着,三步并作两步逼到床前,抓住凤权如玉无暇的手腕按在鸳鸯绣被上,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让他无处可逃。 在妻子的猛攻下,凤权不得不躺下来。保姐又单手撑床,用自己的娇躯锁住郎君的一切退路,俯身品尝他诱人的双唇,唇分时,她的声音因欲望而有些沙哑。 “权儿,叫jiejie,我就放过你。” 凤权俊美一挑,故作轻狂:“我不呢?” 保姐听到凤权的回应,却好像更高兴了,俯下身去,在凤权耳边留下一道撩人的轻笑,趁着他浑身酥麻送上深吻,身体也顺势紧压在他的身上。 不喊?那就做到他喊。这次她要征服这个又迷人又坏的郎君,让他体验一下被欢愉支配的感觉,之后就再也舍不得对她冷淡——保姐在心中给自己打气道,虽然实力稍有不足,但梦总会要有。 床帘悄然落下,模糊的人影纠缠。木雅坐在桌前,身下不知不觉湿了一大片。 当通房丫鬟最煎熬的就是这种时刻——夫妻行房,通常是不希望第三者加入进去的,但也不能把下人都赶走,否则清洗身子或者拿什么东西都没人使唤。通房丫鬟只能在房间里等着,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人欢爱,近在咫尺却不能接触。 木雅低下头,尽量不去关注床上的战况,床帘里忽然传来一道夹杂着喘息声的请求:“木雅,过来……唔……” 木雅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情况。但主母喊她她也不敢忽略,于是挑开床帘,见到凤权正按着脸色潮红的保姐亲。保姐几次尝试趁凤权唤气开口都没有成功,于是用浑身力气翻过身把凤权反压在身下,然后坐起来,小麦色的健美双腿缠住凤权的腰肢和手臂,短